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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面的夜(一)

时间:2015-3-27 点击:

  核心提示: 第一章黑夜的降临我叫张乐盈,28岁,护士。我热爱这份血腥的职业,因为能够看尽人间真情,或是无奈,或是蛮横,或是就在上周我结婚了,对方很优秀。从事着不能对外公布的工种,俊朗有朝气。我们能够结合与其说...

第一章

黑夜的降临

我叫张乐盈,28岁,护士。

我热爱这份血腥的职业,因为能够看尽人间真情,或是无奈,或是蛮横,或是……

就在上周我结婚了,对方很优秀。从事着不能对外公布的工种,俊朗有朝气。我们能够结合与其说是缘分,不如说是各取所需。婚姻是什么?正当的维系性关系?一日一餐的伴侣?戴着假面的温馨?我说就是让父母安心的理财产品,相互牵制。

今天正值我下夜班,0:00的街道没有咆哮的汽笛,没有婀娜的尘埃,没有爱理不理的路人。家离医院只有15分钟的路程,我从来不要那个他来等待,因为习惯会形成依赖,也许哪天?他变了,你会开始极度的恐慌,紧张,猜忌。这是我从前辈们身上看到的余温,所以我变得无形的强大,强大到被同事们嘲讽。哪个女孩儿不渴望被呵护?只是穿习惯了的外套再被脱掉,夜深时分,我怕自己人忍受不了那份冷。

一样的街道,一样的灯光,只是今晚昏暗显得格外高调。四晕开来,一会儿黄,一会儿绿。明明闭着眼都能走回家的路,那条平坦无阻的路,今儿脚下却踩了个空。瘫软的如棉纱,伴随着巨大的“噗通”声,我眼前彻底黑了。

周遭开始蔓延起水波,盛夏时节的夜也会冷的彻骨。下雪了吗?快,把毛线套上。不够,我还需要外套,给我拿件羽绒服,快!我歇斯底里的对着他吼。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变得这么暴躁。我是护士!我生病了吗?对,赶紧去医院打针。

我呼吸不了了,脑梗吗?不,我有定期做检查。是谁在大口大口的给我灌水?好饱,好饱……

过了多久?我身身体开始轻飘,从未如此轻松。几点了?我好似睡了很久。该去上班了吧!当我抓起我的外套,一下、两下、三下……

天花板上挂着简欧的水晶吊灯,是我亲自选的款式。深咖色的帘幔半遮半掩,纯白的薄纱假拟的避着光。挂立在墙壁的大彩电透析着哀伤,自从选购到现在,它从未被打开。橘色的台灯微光烨烨,映衬着包有金边的软包,整个空间都充满了沉睡的余音“睡吧!睡吧!累了吧,睡吧……”我在床垫上加了一层又一层的棉,不论冬夏,我都要安享这份亲手制作的温暖。

时空开始快速的穿梭,拉伸出道道余影,变幻莫测。

“这是哪里?有人吗?”我故作镇定的一遍又一遍询问,始终没有任何回应。唯有这硕大空间回放出的余音“这里是哪里?有人吗?”

我想这该是一个梦,谁能拍我一下或打我一下?一切都冷寂的沧桑,我用手臂相互环绕,给自己一点儿存在感。我不能哭泣,哭泣是弱者的表现,唯有面对才能解决问题。

眼前出现了一道门,散着阵阵黑烟,狭窄到只能侧身通过。

我踮着脚试探性的往前靠了靠,闻不着任何刺激性气味。欲看清门后掩藏了什么?滚滚浓尘将一切掩盖的一塌糊涂。我就像是着了魔,被门迅速吸引了过去。像是宇宙中那可怕的黑洞,被吞没以后会如何?

还未睁眼,只传来声声蝉鸣,高低起伏,若近若远。相知相欢,异常喜悦。这才是人世间最美妙真实的音符,我迫不及待的开眸迎接新的一天。

百丈游丝争绕树,一群娇鸟共啼花。我爱树、爱鸟、爱花、好像也有点点爱那欢动的汽鸣了。

不知不觉我竟行至昨晚的道口,既来之何不继续向前,一探究竟昨晚我在此到底发生了什么?夜间视线模糊,我很难分清我具体所处位置,大概就在向前行走5分钟的地方。由于凌晨人行道太黑,每每晚班回家,我都是走机动车道,紧挨着路灯边缘。对,就是这个位置。一块鲜黄的警示牌伫立于此,可昨儿晚确实没有。未经处理的木快随意的搭在警示牌的后面,该是下水道井盖被盗了。好险昨儿晚我走过时没掉下去,为现在的安然我暗自窃喜。

箭步飞奔回府,才发觉自己没有提包。想到打个电话给老公,摸索了一遍手机并不在身边。正沮丧时,电梯里走出一男子,我谄媚的迎了上去,挤出花儿般的笑容。可他并未意我,一边儿煲着电话,一边儿自顾自的开锁。

“没有,她昨天没有回家。”老公将公文包放于顺势放在玄关的鞋柜上,轻解领带,躺坐在沙发里。他拨弄着有段时间没理的青发,唇边挂着一丝平常少见的痴笑。难得这么近距离的观察他,原来睫毛那么浓密,即使如此也遮盖不住那双灵目,比玛瑙更夺目,比明星更耀眼。好似,那远在天际的黑洞,有着万般吸附的魔力,让你难以抗拒。

“你一直都在我的心里,从未改变。”这说着情话的男人把焦距拉近,炙炙的热燃烧着我的整个身体。究竟还是敌不过我火辣的魅惑,你如此含情脉脉我是不是该回应点儿什么?

就着他的身边落坐,我在想着是该轻解霓裳呢?还是缠绵激吻?

“让我结婚的是你,叫我洁身的也是你,我都做到了,你还有什么顾忌?”面色转变如6月天,阴晴不定。在这个只有你我的空间,在我几近挨着你的世界,我清楚地听着电话那端粗柔的嗓音,时而低沉,时而娇滴。可谓落花有情,流水无意。是我高估了自己,低估了你。

我以为面不改色心不跳是你的正直、我以为时而明媚时而雨是你的把戏、我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万千改变你,对不起!我错了!我输得一览无余。我不恨你,正式因为我得不到你,所以我宁可挑战自己,我选择先上场后杀敌,可这个敌人竟是个男人!叫我的缚鸡之力如何施展?

他对我确实毫不在意,不然他不会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。

眨巴眨巴眼睛,眼泪就会消失。我不会让他看见我的不堪,我还有爸、妈,绝不会无家可归的!

去到妈妈家的路比想象中要长的长的多,我只是摔倒,爬起来,又摔倒……谁在路上郑了一地石子?

爸妈都年近六旬了,日日夜夜唠叨着要抱外孙。但凡我想要的他们都依我,只是女儿显得有些无能为力。

“爸妈,我打算这家里住一段时间。”我掩去满脸的泪痕,将伤藏进心脏最低处,严加看护,不得发芽。

妈妈拿着给爸爸新买的衣服在爸爸面前晃荡,要求爸爸试试看。可老爸不喜衣装,有穿足矣。新的旧的都一样,死活不愿试。这老两口争争休休几十年,有句话说的好“千金难买老来伴”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。

我在他们面前绕来兜去,他们死活不搭理我,我真是气急了:“你们不理我我可就走了!”说完便扭头离开。其实我并不是真想离去,千好万好唯独父母对我们最好,不过一时气话而已。可我前脚出,后脚门就被关上。身无分文的我这下真成了孤魂野鬼了。

炽热的夏日煎烤了一日的苍穹大地,可花儿并不厌,反而愈开愈红。梢头那些脆嫩的叶崽儿,还盼着明日初升的阳。柏油路蒙着一层薄雾,屋檐下乘凉的鸟儿拍了拍翅膀,趁天未黑前归巢而去。

我坐看路景,稀稀朗朗的行人,渐快渐慢的行车。一盏、两盏、三盏……象征着生命的霓虹冉冉而至。或高恐于云端,或底浮于路面。慢慢的,这无数个点聚拢,轻弹,飞行于天际,融合成一点——月。

“白月光,心里某个地方,那么亮却那么冰凉。每个人,都有一段悲伤,想隐藏,却欲盖弥彰。白月光,照天涯的两端,在心上,却不在身旁。擦不干,你当时的泪光,路太长,追不回原谅。你是我,不能言说的伤……”原来此曲竟是我心痛的写照,我说好的不悲伤,却欲盖弥彰。

我闭上眼,任凭风的飘摇。吹剥这一世浮华,斩断这枝节呓梦。一段狂流,褪去我守了数载的腰发,你的美丽不过是带不走的交响。随波翻腾,截下这扎过万千肉管的双臂,你的伶俐是我苦经多年的凡尘。最终,我消散在深蓝的夜空,如嫋嫋炊烟!

作者:哈努文学网 来源:哈努文学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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